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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了又刪,刪了又貼的一篇作品,

尚未完成的故事,
沒有角色化,沒有劇情化,只有事件。
最近一忙,就沒心情寫下去。
這個故事還會繼續下去,在很久很久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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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懂嗎?我們不能釋出這個鬼東西!這計畫早該停止了!」
  「哼,這就是為什麼你永遠不會當上領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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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年,我們都經歷了一段苦日子,如果人類還會有歷史,那麼這會值得記
上一筆的。
  當整個經濟體系動搖的時候,我們無能為力,生活只是日漸苦慘,生活中不
再有閒暇可言,無止盡的工作像是暴雨不斷地打擊著我們的生活,這一切不過是
為求一份溫飽,求生存。
  這時候他們出現了,自稱新生活階級,以各種方式取得我們的每一滴血汗,
讓這些血汗肥沃了這些企業,結出豐美的果實,而當這些人在享受這果實的時候
,我們卻連一口乾淨的水都難以獲得,簡直就是吸血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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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月前,塔倫走出了他所屬的國際生與健公司,如同過去幾年來每天下班
一樣平常,沒有人看得出他就此帶走了公司長久以來秘密實驗的成果。
  不久之後,國際生與健公司由於不法實驗受到起訴,幾日後受到強制關閉。
  幾乎是同時,塔倫所加入的新公司通過並發行了清泉這種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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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下半,過勞與焦慮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普遍的疾病,儘管對於那些該死的
吸血階級而言似乎是種遙遠而渺小的困擾,我們卻深深地被纏困在其中,日日夜
夜過度的榨取之下,我們的生命只留下軀殼和薄弱的靈魂,企盼有一天能夠受到
上天的眷顧而獲得救贖,而『清泉』就在這種時機降臨了,一時間,我們曾以為
上天終於醒覺了。

  『清泉』是一種藥品,成分為何我們無能去了解,它能夠解除我們的焦慮,
安定我們的心靈,有些類似過去所謂的安眠藥或是鎮定劑,不過這些東西都是吸
血階級的特權,那些昂貴的高級藥品不過是吸血階級的另外一種娛樂,而清泉,
相較之下,似乎完全為了我們而存在,它的價格低廉,雖然對於我們仍舊是不小
的負擔,只是為了它的效用犧牲幾天的辛勞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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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早該想到吸血階級不會給予我們這麼好的待遇。

  當清泉幾乎成為我們生活的必需品的時候,卻開始了另一波的混亂,在原先
就混亂的都市中,帶來一股更加深切的恐懼,深夜的黑街上,開始有些令人毛骨
悚然的事件發生。

  最早是在威爾街上開始的,那地方對於一般人來說是早以避之不及的地方,
謀殺、搶劫、姦淫,任何你想得到的罪,都早已名列在那條街的深夜曲目中,就
算是軍警也得避它幾分,吸血階級更是唯恐避之不及,會在那條街上的人早就有
死亡的認知,他們不會畏懼死亡,如同豺狼一般在那條街上生活著,但那一夜,
就連這些人也心生恐懼,或許我們所能想像的罪他們都不會懼怕,只是對於我們
所不能想像的,恐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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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爾街上的路燈每一盞都掛滿了半具半具的身體,街邊也躺著一個個的半身
,這些人只有身體,沒有頭,沒有手,沒有下半身,只有一塊塊軀幹如同屠宰過
的鮪魚一般吊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人知道,至少知道的人沒有一個願
意說的,他們不是恐懼到無法言語就是成為半身的行列,整條街上灑滿了鮮血和
零零碎碎的紅色物體。但這件事情並沒有傳開。事實上,對於吸血階級而言,這
些人早就是心腹大患,因此,吸血階級不在乎,而吸血階級不在乎,軍警就不會
在乎,世界就不會在乎。而在本地居民彼此之間也漸漸有了不公開談論這件事情
的默契。
  同樣的事情每隔幾夜就會發生,很快地,以威爾街為中心的周圍街區如同死
城,沒有人願意接近,從幾條街外就能嗅到死亡的氣味,一種夾帶著令人反胃的
死亡吐息混著血腥的氣味。而這場惡夢就如同氣味一樣向外擴散著。
  政府封死了整座城市,有能力的人們早在許久以前就逃離了這座城市,而沒
有來得及離開的就被封閉在這座死亡城市當中,就算妄想逃離這裡,也會立即的
被射殺。那年的冬天遍地是深紅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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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政府送來的物資,擺滿了一桌的晚餐也沒有人有意動口,空氣和時間好
像都凝結了下來。
  「我們也得離開這裡。」薩爾放下手中的碗,打破了整場晚餐的沉默。
  『去哪?』
  「重要嗎?我只想活下去。」
  『你以為我們離開這裡就能活命?你要怎麼生活?』
  「昨天晚上,已經到了這附近了。」薩爾說。
  「我也想離開這鬼地方。」羅娜放下了手中的碗盤,哭了起來。「每天晚上
我都能夢見那些被殺的人回到我們身邊,每天晚上!我好怕哪天睡下去就被掛在
某個地方,好怕一醒來就看見你們被掛在門上,我好怕。」
  其實,我是懂的,別說死亡,就連要讓你們生活在這樣恐懼的氣氛下都讓我
感到慚愧,我又何嘗不想離開這呢?只是,這或許真的就是我們的宿命,改變宿
命是吸血階級的特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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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晚,我們所害怕的終於來了。

  先是一種令人感到冰冷的氣氛蔓延在我們的周圍,我們三人看向彼此,就算
還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我們都知道有些事情不對勁,血腥的氣味開始瀰漫著。忽
然間,我想不只我們感覺到了,整條街幾乎是同時地安靜了下來,恐懼充滿在空
氣當中。
  我靠向窗口,在外頭微弱的燈光下有整群的人在行走著,至少看起來像是人
群而不是流言中有著長爪低身爬行的生物,事實上,這些人打扮得很華麗,穿著
完整光滑的衣服,行走在路上微薄的照明中,他們之中有些人的手邊還牽著狗,
這些人眼睛中透著興奮的光芒,我忽然想起小時候隨父親狩獵時,熱愛狩獵的父
親眼中也有一樣的光芒。
  就在下一刻,有人走出大門走向他們,口中唸著讚頌上天的字眼,他看到的
是一些良心發現的吸血階級,來這兒接我們離開這地獄。一聲微弱的槍聲響起,
然後那個人向前仆倒在一片血泊當中,跟在吸血階級身邊的狗兒一擁而上,開始
撕咬著那個人,微弱的燈光都染為一種曖昧的紅色,惡夢就此降臨。

  整條街立刻陷入混亂當中,那些人用手中的鑰匙打開一扇扇的門,(所有的
門都是他們所裝設的,我們沒有那種餘力去購買屬於自己的鎖。)狗兒嗅出藏匿
在任何一個角落的人,像是獵殺野兔一樣獵殺著脆弱的人們,從沒有一個夜晚如
此黑暗,慘叫聲此起彼落,四處都有人奔逃著,血液也隨著他們的奔逃而四處噴
濺著。很快地低漥地甚至開始匯集起令人作噁的血灘。我震懾於如此的場景,直
到我們的大門也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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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大樓的頂端,有著一群人看著遠方,深夜的街區中有段格外地黑暗。遠
方隱隱約約傳來哭喊聲,混雜在其中的笑語聲使得這一切變成一首不和諧的曲
子,使人感到刺耳。
  「又開始了。」其中一人低語著。
  每個人都暗暗地嘆了口氣,就算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殘酷的事件,面對死
亡仍舊不禁令人惋惜與動容。只是淚已流乾,他們所能做的只有在遠方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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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在黑夜中奔馳著,原始的求生慾望如同狂潮般在血液中脈動,在黑暗中
他們不斷被屍體絆倒,背向死亡奔逃的人們互相衝擠著,但這樣的人越來越少,
到最後只剩下幾個人,他們沿途求居民們收留我們,但沒有任何人願意開門,這
些人不斷地嘗試著,一扇接著一扇,直到其中一個居民打開了門,然後對著我們
之中的一個人,毫不猶豫地砍下一刀。那一刀深深地砍進了其中一人的左邊肩
膀,門馬上又被關上了。
  「離這遠一點,惡魔!」那個人喊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些人才來到城市的邊界,他們像是飛蛾一樣被吸引著,
但荷槍實彈的軍人卻使人卻步,在這些人之前來到邊界嘗試過的人們都還躺在那
兒,毫無氣息的軀體躺成一個大大的圓圈,以檢查點為中心,那就是最後距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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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市中心的街道上空無一人,死氣沉沉的大樓讓人感到一種荒涼而陌生
的感覺,這裡還沒有受到人們口中的『獵殺者』所襲擊,只是似乎已經沒有太大
的差別了。烏鴉群分別聚集在幾棟大樓上俯視著。
  薩爾披著件髒污的灰披風小心翼翼地走過大街,他的眼神警戒地看向四周,
一點也不敢鬆懈。而在此同時,一陣突如其來的金屬敲擊聲在右邊響起,像隻警
戒著周圍的大貓,薩爾立刻弓下身體向右看去,銳利的眼神掃向暗巷中,餘光間
他只看得一個人向更深處奔逃的身影。也就在他轉頭的那一剎那間,左邊的身體
受到猛烈地衝擊,不知從何竄出的男人撲向他,兩人餘勁不止地向旁邊滾了開來
。這場打鬥並沒有持續很久,當兩人滾了幾圈後,薩爾就先站了起來,那個襲擊
他的人則仍躺臥在血泊中,痛苦地喘息著,雙眼渙散卻仍緊緊鎖著那件灰披風,
直到它和薩爾一同消失在街角的那一頭。
  死寂的大樓中不久後就走出了幾個人,這些人和那個襲擊的人有著一樣渴望
的眼神,如同禿鷹般的眼神。這些人像是老練的醫生般熟練地劃開他的身體,儘
管他仍舊還在微微地呼吸著。其中兩人似乎是起了爭執,爭奪著一部份的所有權
,不知道是哪個部位,不過可能也不重要了,因為這場爭執幾乎是立刻就結束了
,很明顯地看得出來,背上插了一把刀的那個人是再也分不到東西了,反倒是其
他人應該是多了不少戰利品。
  整個過程就在一種極度的沉默中進行著,在街尾轉角處的警察哨,執勤的警
員一手握著輕機槍,一手緩緩地抽著上級配給的廉價香煙。看著這齣已經上演過
不知多少次的戲碼,輕輕嘆了口氣,別過頭去,繼續他守護這片土地的工作,守
護這小小崗哨的任務。
  等到街道又平靜了下來,警員從身旁拿起了報紙,但卻又再次被打斷,他的
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
  「警官…可不可以拜託你也讓我看看。」一個穿著破衫的老人走了上來,「
我只想知道有沒有我的家人的消息。」他的眼中充滿著期望。
  警員對他露出一抹虛假的微笑,舉起了槍,對著那個期望的眼神。
  子彈打穿老人的右眼,卡在後方的頭骨中,混合著血的體液決堤似地向外噴灑開來。
  鮮血染上了報紙,很快速地被纖維給吸收進去擴散開來,警員見狀露出厭惡
的表情,鮮紅血色下還隱隱看得到的『經濟復甦』大標題隨即被揉成一團丟了出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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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資人的苦日子可望結束。總理對國家目前的進展感到欣慰。」薩爾唸著
手中殘破的報紙,那是其中一人出外拾荒順手帶回來的。「新生活前進團體呼籲
,價格反映成本,大家共同抵制一千元以下的黑心便當。」
  薩爾憤怒地甩開報紙,大喊道:「這算什麼?整份報紙沒有一個字提到我們
,難道我們不是人嗎?」
  「我們是被放棄的人種吧。」坐在角落的央宇小聲地開口,「這世界早就放
棄了我們。你沒看到嗎,連他們養的狗過的都比我們好。過去狗食有問題可以上
新聞,如今我們被當作狗食也不會有人在乎。」
  回憶起那段沒日沒夜無止盡的工作,央宇也曾經是一間公司的風雲人物,直
到新生活階級的財團以各種方式逼迫他放棄這個公司,就算那時還有法律,但是
對上那樣的大財團,別說個人了,就是整間公司要和他們對抗都從來沒有成功的
例子。在那之後,他的生活就一天比一天更黑暗,再也沒有假日可言,新生活階
級的惡行沒有人不知道,但就是無所不知媒體似乎永遠不知道,新聞上每天報導
的是新生活參與政治的美好,新生活帶來的新潮流、新時尚,新生活是怎麼樣讓
工作和生活兼顧。該死的,他們根本不懂真正的工作是什麼。
  看著報紙上關於便當的新聞,央宇忽然想起,其實他也曾經嘗試過要打入新
生活階級中,記得那時候在宴會過後,他們是這麼說的吧:「區區每人兩千元的
定食也拿來請我們吃?你懂不懂新生活的消費水準啊?這簡直是汙辱我們的人格
嘛。你這傢伙簡直太過分了,回去好好工作賺錢吧,等到你有我們這樣的水準之
前別來和我說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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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幾天來,我們生活在這個破爛的地方,沒有玻璃的窗框外就可以看到檢
查站,這裡是這座城市的最後淨土。
  那天晚上,強生出現在絕望的我們面前,帶領我們到這個地方,然後,我們
才從他的口中得到真相。

  清泉是一種活化劑,這種活化劑只有在人體實驗和少數的靈長類動物實驗上
成功過,而吸血階級所要的,就是活化過後的血肉,研究指出,經過活化的血肉
能夠產生額外的一種新營養素,這種營養素產生者本身並無法利用,反而會在內
臟中累積毒素,但是換作經由食用含有這種營養素的肉,則能夠有效地吸收這種
營養素,而吸血階級們早就開始用這種方式來健身美容,同時吸血階級們也愛好
使用這種東西來飼養心愛的寵物以免得到廣博傳染的一種疾病,但是很快地,由
於靈長類已經瀕臨絕種的關係,很快地食用靈長類的飼育就被禁止了。但這項研
究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在經過了改頭換面之後,這東西就以清泉的姿態出現於市
面,並且以低廉的價格在社會低層流動,同時也成為人口過剩的一種解決方法,
我們所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早就在世界各地實施了,只是我們一直混然無知,
就如同家禽一樣被飼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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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線B*

  晚宴上,人們奢華地飲著酒,隨著室內樂團的弦樂輕輕地搖晃著身體,這場華麗的宴會才剛開始,新生活階級的夜生活也隨之揭開序幕。然而,十六歲的蕾卻對此感到無趣,從小這樣的宴會她見過太多了,接下來人們會飲酒狂歡跳舞交合,直到清晨,「就像是被打了興奮劑的寵物一樣。」蕾心想。
  「蕾,你不是很高興?」說話的人是蕾的母親,亞妲夫人:「這是你的生日宴會吧。小公主。」語氣中不帶一絲感情,就像平常一樣。
  蕾很清楚母親和自己一樣對此不感興趣,亞妲夫人是一個不喜愛社交的女人,熱中於社交的是他的丈夫文語。亞妲夫人本身條件不差,出身豪門的她,修長的臉蛋和出眾的氣質不知道吸引多少男人的追求,只差少了一點點的熱情。她對於這些追求一律不予理會,最後文語之所以會和她在一起,與其說是娶她,不如說是娶她家的企業來得妥當。
  「媽,我累了。」蕾輕輕地說,也不等她的回應,轉身就往階梯上走回房。
  「蕾,」迎面走來的女人叫住了她。「時間還很早,你要去休息了?」
  「我累了,杭特阿姨。」
  「這麼可惜,今天可是你的成年,打算帶你去打獵呢。對了,你那件禮服不是過時的嗎?哎,丟了吧,穿著多丟家族的面子。我明天買件新的給你當生日禮物。」女人一連說了幾句之後,停了下來打量著蕾。
  蕾抓緊這個機會,禮貌性地說道:「真是太可惜了,我真的累了,有機會再談這件事情吧,親愛的阿姨。」旋即繞開她快步走上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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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兒,開個門吧。」文語敲著門:「我有事想和你談談。」
  「什麼事情?」蕾打開門,兩人走到窗邊坐了下來。
  「你真的累了?」文語說:「這次打獵的機會我可是安排了好久的。」
  「你們去吧,我沒有興趣。」蕾看著窗外漫不經心的說著。
  「孩子,你總得學些社交,別成為你媽那樣的無趣女人。」
  蕾沉默不語,雖然她很想為母親說點話,但是她也知道父親是不會因此對母親改觀的,打從一開始父親從來沒有喜歡過母親,就連蕾自己都是基因工程下的產物,法律規定要從父母的基因中各取部份,其餘部分則是訂做的完美基因,「他們不過是我一部分的父母而已。」她常這樣告訴自己,對蕾來說,電腦和她的感情比起父母更深厚,或許電腦才是她真正的血親吧。
  父親接著說了些什麼,蕾也不記得了,她走到另一個角落打開電腦。

  「復古姊,今天怎麼這麼晚啊?」電腦那端幾乎是立刻就傳來訊息,從另一個角落,上頭寫著的代號是紫月。
  『家裡頭有客人,煩死了。』暱稱復古的蕾回應。
  「又是派對喔,怎麼沒通知我,過份喔。」其實紫月也是蕾家中的常客,只是她是一個熱愛社交的女孩,同樣出身豪門的她幾乎不錯過每一次狂歡的機會。
  『你來了我還有休息的機會嗎?』
  「怎麼這麼說啊,我才懶得煩你哩,每次遇到派對你就冷得像冰山一樣。只是你們家的派對帥哥比較多的說,而且我好喜歡你們那邊的人,比較聊得起來,像是上次我被找去市長的派對,真是無聊死了,沒有一個人懂時尚的,他們談的總是政治、投資、狩獵之類的東西,我是說,那種事情還不需要我去想的,要嘛也是以後再說。」
  『我家人今天也想找我去狩獵。』
  「怎麼連你也說那個啊,你不會也變無聊了吧,不要說那啦。對了,我今天又買了新包包耶,你看。」螢幕上馬上傳來另一邊送來的畫面,一個黑色亮面的牛角型包包。
  『不是前幾天才買過一個?』
  「那昨天去亮過相了,而且,這個包包和我的新鞋很搭耶。」又是一張照片被傳了過來。
  『還買新鞋啊?』
  「我已經很省了耶,上一雙已經穿了一個多月了我才買這雙的,而且這雙派笛斯的直接進口只要一萬二,超便宜的耶。而且是我的造型師推薦的。」
  『好啦好啦,你高興就好。』
  「怎麼你沒興趣啊?」
  『還好啦,我今天不太想聊這。』
  「怎麼連你也這樣啊。」
  『紫月,我累了啦。真的。』
  「喔,好吧。那你早點休息,過幾天我們出去散散心。」
  疲累真是很好的藉口,蕾心想。她關上電腦往她的生日禮物,全新還散著一絲香氣的埃及棉床,無力地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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