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Photographic Circle of Life By Cheryl Jacobs Nicolai [作者網站 Website](閱覽時請關閉浮動視窗攔截)
中文翻譯(Translated):Liu Jon
- 1月 13 週三 201019:32
[轉譯] 攝影的生命循環
- 11月 15 週日 200920:02
[轉譯] 志在攝影該知道的事
這篇文章翻譯給每個想要成為攝影師的攝影新手,或許你看過很多『怎麼拍OO』或是『OO,這樣拍就對了』,但是真正想要成為一個攝影創作者,或許這篇文章會另外讓你注意到一些你該知道的事情。
What Every Aspiring Photographer Should Know
By Cheryl Jacobs Nicolai [作者網站 Website](閱覽時請關閉浮動視窗攔截)
- 7月 20 週二 201020:54
[書籍] 海盜經緯 Pirate Latitudes
作為一個Michael Crichton的忠實讀者,他的每一本書我幾乎都閱讀了,甚至原文版也有略讀幾本。這一次的海盜經緯是他過世之後由手稿重建完成的一本遺作。據說這本書可能早在他寫下《旅行開麥拉》的自傳時,就已經進行了好幾年,早在八零年代就開始著手的故事。因此,雖然這本書可能因為他英年早逝而沒有完成,卻仍然讓人十分過癮,故事情節設定在十七世紀的大航海時代,故事的主角彷彿電影瞞天過海一樣要搶一座固若金湯的碉堡。如同《時間線》、《火車大劫案》,甚至《終極奇兵》,作者很成功地把讀者帶到了一個遙遠的歷史場景裡,時空的距離讓整個故事變得更加神秘而刺激。然而,這樣精美的雕塑,卻被洪蘭這次的翻譯給毀了不少。 作為長期以來麥克克萊頓的固定譯者,在過去翻譯科技驚悚小說的過程上向來能讓人很容易跟隨上故事的情境,然而這次海盜經緯的翻譯,洪蘭卻做了一件令人十分不耐的事情,就是在小說的正文行間直接插入譯註。雖然不多,但卻足以毀掉整個情境。 舉例來說,在這個設定在十七世紀的新大陸上的故事,卻看到這樣的譯註: …「你有聽過一種法國人的武器,叫做 grenadoe (手榴彈)嗎?」
「沒有」韓特搖搖頭:「一種有毒的水果嗎?」grenadoe 是法文的石榴,而下毒在法王路易的宮廷中慰為風氣。
「他會叫這個名字,」猶太人說,臉上有一絲笑意:「是因為石榴中有很多籽(譯註:中國人說「石榴百籽」)。我曾聽說過手榴彈,但是他的製造過程非常危險…
- 4月 07 週三 201000:16
[書寫] Nearly, the end of winter
攝影:Slayer Nearly, the end of winter,
Sometimes, winds get colder,
We walk, we talk, we stalk,
Only heading forward.
- 3月 20 週六 201010:48
[書寫] Just Writing
似乎很久沒有寫些什麼了,忽然乾涸了,昨天又開始拍照,也嘗試了新的東西,手繪動畫。 做了三組,其實不太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只是畫下去。
其實我真的不是很會畫東西的人。 最近要準備研究所考試,其他的計畫幾乎全部暫時擱置著,畢竟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夠留在花蓮多久。 運動、念書,現在能做得好像也就是這些。
- 2月 16 週二 201021:51
[攝影] 侯硐貓系列 (28)
二月初的時候去了一趟侯硐。
說來有趣,去之前其實不太清楚侯硐是哪,到了那邊才發現侯硐就是我從大一以來每一次搭火車經過都想要去的地方,台北縣瑞芳鎮的侯硐車站,只差一個站就到平溪線,到這裡來算是一償夙願了。 這裡幸虧了有一群愛貓的人和很多來自各地的志工愛心,有著一群不怕人而且自在生活著的貓咪。慢慢地,侯硐貓也變得越來越有名,我想有興趣的人都可以輕易找到很多資料。這地方,不論是貓民、還是人民,都很親切地接待我們。
#1
- 2月 10 週三 201020:57
[攝影] 火紅炮竹賀新春
- 1月 27 週三 201017:02
[圖像] 窗內的星空
圖像加工練習
原始照片攝於花蓮創意文化園區 【大尺寸版本】
- 1月 23 週六 201003:10
[攝影] Beyond the Attic Window
藤蔓纏繞,把小窗戶僅有的陽光又遮掉了一些。 窗框後,一陣沉寂。 她點開了小燈,即使如此也照不亮整個房間。在顫抖的微光中,只見屋內老舊斑黃的牆壁。暮色般的光線下,就算張大了眼也看不清楚。那牆上似乎有許多髒汙,或許是時間留下的,更像是有人曾經試圖拍打甚至刮毀那道牆一樣。她甚至開始懷疑牆上深色的汙漬,並不如單純只是汙漬而已。 在這房間裡分不太出時間,一天中常常只有一小段時間會有陽光從窗口透射進來。她會聽見有人們在底下喧鬧的聲音,他們詠誦詩歌、隨著音樂嘻鬧,但也有時,外頭一整天都下著雨,起了霧。分不清白天或是黑夜。 她是透明的。她得到了永遠,交換的是再也沒有任何人會看見她、聽見她、她如同消失一般永遠被無視。然而她聽得見,聽得見人們如何議論,聽得見人們如何繪聲繪影地描繪她,盡管那些人口中的根本不是她,盡管那些人根本沒見過她。她極力試圖反駁,卻發現就在反駁的時候自己變得越來越透明。她說出去的言語如同灑入海面的砂,轉瞬之間連落下去的痕跡都看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