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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生病把原本調回來的生理時鐘又調到了下午。深夜裡看完 Le Grand Meaulnes,像是從另一個時空回來。又好像是剛從一場淒美的夢中醒來,涼涼的。
我到底還能說些什麼或是寫些什麼。常常有很多很多的想法和話語,卻沒有任何力氣讓他以我的聲音傳達出去。而傳達出去的,也常常不是我所想要傳達的。
今天又想起對於某些攝影者感到的失望。
深夜,沉靜的深夜。
到最後,還是有太多想要表達的無處可去。
生活的感覺也越來越淡了,期望起哭泣,期望起痛楚,至少那會讓我知道我還是有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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