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Photographic Circle of Life
By Cheryl Jacobs Nicolai [作者網站 Website](閱覽時請關閉浮動視窗攔截)
中文翻譯(Translated):Liu Jon
原文出處(Source):PhotoDino
幾年前,我在一個論壇裡頭偶遇一群在創意上碰壁的攝影創作者。當時他們感到自己的作品失去了意義,並認為自己的觀點十分地枯燥乏味。
以下這篇文章便是我給他們的回應。希望你們也能感到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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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翻譯(Translated):Liu Jon
原文出處(Source):PhotoDino
幾年前,我在一個論壇裡頭偶遇一群在創意上碰壁的攝影創作者。當時他們感到自己的作品失去了意義,並認為自己的觀點十分地枯燥乏味。
以下這篇文章便是我給他們的回應。希望你們也能感到受用。
What Every Aspiring Photographer Should Know
By Cheryl Jacobs Nicolai [作者網站 Website](閱覽時請關閉浮動視窗攔截)
中文翻譯(Translated):Liu Jon 原文出處(Source):PhotoDino
以下這些是我的理念,僅此而已。
總是會有人要我說幾句話給新進攝影師或是有志成為攝影師的人,不管是在攝影工坊、書信往返、或是私訊皆然。以下是我的答覆:
風格是屬於你自己的聲音,它不是道具也不是一個機器零件。不管是用買、借、下載、竊取,你得到的都不會是你的風格。不要師法於外,要內省。
熟悉你自己的作品成功之處。好運當然是不錯,然而如果依賴好運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它就像錢一樣,只在你不需要的時候出現。
絕不要為自己的美感道歉。沒人有資格規定你應該要愛什麼。盡管放膽厚著臉皮去拍。 你獨有的美感不可能建立在和別人的共識上面。
拒絕。勇敢拒絕。或許這不容易辦到,然而這是你欠自己也欠顧客的。對於不適合自己的工作就拒絕,更不要答應做出超出自己能力所及的事情或排滿行程把自己忙壞。在高壓而焦慮的狀況下工作,對誰都沒有好處。
作為一個Michael Crichton的忠實讀者,他的每一本書我幾乎都閱讀了,甚至原文版也有略讀幾本。這一次的海盜經緯是他過世之後由手稿重建完成的一本遺作。據說這本書可能早在他寫下《旅行開麥拉》的自傳時,就已經進行了好幾年,早在八零年代就開始著手的故事。因此,雖然這本書可能因為他英年早逝而沒有完成,卻仍然讓人十分過癮,故事情節設定在十七世紀的大航海時代,故事的主角彷彿電影瞞天過海一樣要搶一座固若金湯的碉堡。如同《時間線》、《火車大劫案》,甚至《終極奇兵》,作者很成功地把讀者帶到了一個遙遠的歷史場景裡,時空的距離讓整個故事變得更加神秘而刺激。然而,這樣精美的雕塑,卻被洪蘭這次的翻譯給毀了不少。
作為長期以來麥克克萊頓的固定譯者,在過去翻譯科技驚悚小說的過程上向來能讓人很容易跟隨上故事的情境,然而這次海盜經緯的翻譯,洪蘭卻做了一件令人十分不耐的事情,就是在小說的正文行間直接插入譯註。雖然不多,但卻足以毀掉整個情境。
舉例來說,在這個設定在十七世紀的新大陸上的故事,卻看到這樣的譯註:
…「你有聽過一種法國人的武器,叫做 grenadoe (手榴彈)嗎?」
「沒有」韓特搖搖頭:「一種有毒的水果嗎?」grenadoe 是法文的石榴,而下毒在法王路易的宮廷中慰為風氣。
「他會叫這個名字,」猶太人說,臉上有一絲笑意:「是因為石榴中有很多籽(譯註:中國人說「石榴百籽」)。我曾聽說過手榴彈,但是他的製造過程非常危險…
這個譯註不只完全是多餘的,而且完全忽然間把讀者從那個情境中抽離開來,請問中國人怎麼說與一個新大陸上的海盜有什麼關係?像這樣提供不必要的歷史背景或許是可以的,但是直接加在字裡行間就完全破壞了氣氛和故事節奏。好像你去看電影的時候忽然有個人在你旁邊跳出來忽然講解起畫面裡某個東西的歷史背景一樣。我是在看小說不是在看故宮導覽!
小說固然可以引起讀者對於小說中的知識產生興趣,並且讓讀者主動去了解更多資訊,我當初在看完恐懼之邦之後也開始去了解媒體的運作,看了奈米獵殺也讓我更深入去認識仿生學和奈米科技,甚至終極奇兵在我讀貝武夫的時候變得備感興趣,然而,這必須是自發而且在故事之外的,而不是像這樣直接強制硬生生地填給讀者。就算是英美文學史甚至文學作品讀法的課本上,這樣的補充都會以最不影響讀者的方式加在角落,而且只有必要而且直接相關的補充。試問,既然文中作者已經安排角色說明了石榴中很多籽的這個訊息,後面這樣無關的譯註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另外,令人開心的消息是,根據報導,史蒂芬史匹柏當初和麥克克萊頓攜手一炮而紅的工作團隊已經重新集合了起來要完成這部小說的電影改編版本。而且史蒂芬史匹柏將可能會親自執導。同時,麥克克萊頓另一份遺稿,可能會以由其他作者來完成的方式在兩年後出版,只希望下一次不會像這樣有令人掃興的譯註。
藤蔓纏繞,把小窗戶僅有的陽光又遮掉了一些。
窗框後,一陣沉寂。
她點開了小燈,即使如此也照不亮整個房間。在顫抖的微光中,只見屋內老舊斑黃的牆壁。暮色般的光線下,就算張大了眼也看不清楚。那牆上似乎有許多髒汙,或許是時間留下的,更像是有人曾經試圖拍打甚至刮毀那道牆一樣。她甚至開始懷疑牆上深色的汙漬,並不如單純只是汙漬而已。
在這房間裡分不太出時間,一天中常常只有一小段時間會有陽光從窗口透射進來。她會聽見有人們在底下喧鬧的聲音,他們詠誦詩歌、隨著音樂嘻鬧,但也有時,外頭一整天都下著雨,起了霧。分不清白天或是黑夜。
她是透明的。她得到了永遠,交換的是再也沒有任何人會看見她、聽見她、她如同消失一般永遠被無視。然而她聽得見,聽得見人們如何議論,聽得見人們如何繪聲繪影地描繪她,盡管那些人口中的根本不是她,盡管那些人根本沒見過她。她極力試圖反駁,卻發現就在反駁的時候自己變得越來越透明。她說出去的言語如同灑入海面的砂,轉瞬之間連落下去的痕跡都看不見。
於是她退、退、退。想逃到沒有任何人任何聲音的地方。
忽然間,藤蔓從四面八方生長過來,從地面上爬了上來,爬上牆壁,鑽入窗口,找到了她。她開始逃,但是這些藤蔓無所不在,怎麼逃也逃不開。從四肢開始,藤蔓抓住了她,然後一開始拉扯。力道之大,彷彿在藤蔓的另一頭,每一個束都有一個人在拉扯著她,扯著她的手、腳、頭髮,甚至頸子。她奮力抵抗,然而越是抵抗,就越是緊繃。直到她被拉進這片黑暗當中,藤蔓封死了唯一的出口,只留下一個小窗戶。還有一些些偶爾施捨進來的陽光。
They live by the river.
他們倚河而居。
他們居住在河岸,夜裡隨著水波聲搖晃,白天踏著岸緣遊樂。無拘無束。河的另一端,來來往往的車快速地在產業道路上奔馳著。這一端,只是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