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東野圭吾所寫的《放學後》,最後給我的感覺,反而是很平實的一場犯罪。正因為少年少女的心裡,是那麼地簡單,少了濃厚的情色、慾望、金錢-『那三項原則根本是離她們生活最遠的東西吧。』不同於白夜行在深沉的熾愛之中從小一步步沉向複雜交錯的成人世界,也不同於流星之絆的追溯尋根,《放學後》是源自少女之間的情誼而在校園裡發生的故事所交織而成。交錯的情節和線索,縝密的計畫卻又有巧合,在作者巧心安排之下形成了一場平實卻又十分完整的推理。到最後,自述的被害人和真正的加害人,究竟是誰先抹殺了對方的生存。而在曾走過那些年華的我們又是怎麼樣度過的?
『假如有簡單讓人致死的毒藥,連我都想要,誰想得到什麼時候派得上用場,搞不好可以用在自己的身上啊。…我們就是這樣的年紀呀。』
就在讀到這句話的一時之間,像是箭離了弦一般,空氣和弦強烈地共震著。那不就是我們的青春嗎?為了一些枝微末節而在心底默默地打開扇黑暗的門,在門裡肆意地復仇。就好像是在《殺人計畫》裡面的留言本一樣。或許那制服下的學生時代漸漸消逝在回憶之中,曾經被烙印下的痕跡卻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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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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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了七年前的畫面。那個微微紅髮的短髮女孩,靠在窗台上,什麼都不想的樣子。
過去我很羨慕能停下不思考的人。或許對於紅髮的迷思就從那時候開始。然而當自己失去了想法,我又該往哪裡漂盪。我也迷戀著讓自己瘋狂地思考瘋狂地打字的感覺,而當那樣的感覺被一種悵然若失的空洞取代的時候,就只好設法挖些淺土去填補那個坑洞,風雨輕刷就又泥濘成一片遠流。
同樣在七年前,在她的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另一場迷思了。
於是我開始沉入電影,對於每一部要上映的電影,每一句台詞,每一位演員都奉為圭臬般的熟記,只為了讓自己能夠知道她想要說的話。到最後,反而是電影走進了我的生活成為不可或缺的部分。而那個人,卻遠在海的另一端。
找出了一本黃色的筆記本,忘了何時被我從苗栗帶了過來。
「一本筆記本,能夠承載多少回憶?」我低喃,翻開密密麻麻五顏六色的頁面,每一頁都是青春和記憶刻上的痕跡,有些是傻,有些是淚。插畫上絕望憤怒的眼睛,用最深刻的痛去銘刻的字體,以及最後與天使們的對話。
『我們都是彼此的天使。』五年前輕輕寫下的絹秀字體,充滿了沉痛的厚厚書頁到了這裡頓時就輕盈了起來。小手這麼寫著。
那時我們都在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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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ier you recognize you are, wider your horizon will be.
自知渺小者,方能看見更廣闊的視野。
我想,要仔細看才會看到這照片的主角吧。
桌布版:(1920*1080 Full HD 16:9及4:3皆適用)
原本字想要放左邊把重心拉回去的,但是因為現在的電腦是雙螢幕,若是放左邊的話在次螢幕上面字就會被切掉,但是沒有加字的版本就不怕這個問題。最後決定把字移到中間來配合第二螢幕,變成說這張圖就算是經過4:3裁剪也不會影響到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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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因為純粹而幸福的聲音,當春天的風順著山谷,踏開了竹林。先從遠方響起,一陣陣,如同山間也有海潮一般,充滿勁道地滑翔而下。當風一步步靠近,竹林之間宣告著風的駕臨。而當風來到面前,山林撼動,那竹葉與竹筒之間起了騷亂,讓整個世界都好像震撼了起來。在這之中卻又充滿了無比的寧靜,因為只有寧靜,才能夠讓世界上好像只剩下這樣的聲音。
想起秋日,當風離開山谷回到平原,把它的腳印踏在無邊的稻田上,那屈膝之間,又是另一種難以言喻的聲響。綠色的海浪一波波,追趕著陽光,成熟的稻穀也如海浪一般閃爍著金光。然而,比起海風的狂野,這樣的風是如此地穩重,任憑周遭騷動不已,它不語,只以力量直接地傳達自身的存在。
這一趟回來,還沒有去看看海。上個夏天,獨自走過了我們高中尾巴上的那個海灣。冬天,才開始溫習大家的名字和面貌。我總是不擅於記名字,曾有許多時候連自己的名字都想要忘記。或許我還沒機會和苗栗告別就要回去花蓮了。
那也不重要了,我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若不起眼的落葉飄向大海,也不會有人真正知道它的去向。
看見了嗎,那片大海上的一葉輕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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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黑的人們,請細細聆聽,春天正帶著曙光在低語著。
當早晨的陽光在你的窗上輕敲,別拉上窗簾,請你打開門走出去迎接新的喜悅。
或許是寫給自己,又在半夜忽然清醒。
一醒,就睡不回去。昨天也是如此,想做些什麼,卻發現我早已麻痺自己。
大湖是我的 Neverland,春節家族聚會那天,全台灣都在下雨,就大湖放晴。這裡一直是風和日麗,在我的記憶裡,拐過幾個彎穿出竹林的隧道,這個山谷就是另一個世界。這裡不會有宣傳車開進來放肆喧囂,只有霧裡從馬拉邦山那個方向透過來的日出和染得一片燄紅的晚霞能在這裡大張旗鼓。就算是雨,也帶著彩虹作為伴手禮。就是颱風過後,清流瀑布是另一種新意。
開發,小溪不再。而我的心也已經遺忘了。遺忘簡單的快樂,繼續沉迷聲光和喧鬧。
遺忘了追逐小溪,遺忘了山谷乘風,遺忘了朝陽夕日,沒日、沒夜。卻遺忘不掉我想要遺忘的。
習慣了黑夜裡的人造光,卻忘了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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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
不同的高度不同的聲音。
聽浪筒裡頭,訴說的故事。
好久不見,有時候想念,
你永遠在那裡。
或許每天情緒不定,但總是等著你。
就愛這樣蔚藍的你。
冬天裡用溫暖包圍,夏天裡又灑下一片清涼,
有時響個不停,想法在整個天空間迴盪,
有時歡騰,讓世界都亮了起來,
有時卻靜,就連把大石頭通通丟進去也不發出一點聲音,
不論細語,或是吶喊,你總是聆聽。
人長大了,世界變了,
你也更加包容了,
你仍是永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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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麥當勞對面的自助餐廳,
制服底下青澀的心,
上厚厚的妝,聊著不著邊的話。
也不為什麼就總能笑得很開心,
哪管臉上的妝有哭過的痕跡。
後來,才慢慢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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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跟蹤了。
就叫他魅影吧。
這傢伙總是如影隨形般地緊緊跟著,白天在我背後窺視著我,夜裡竄進我的車後座跟著我去買消夜。在書局的時候,又被狠狠地襲擊。
翻閱了一下新書,我不忍看下去。因為我不希望讓自己在公眾場合下大聲哭喊。所以我把書放回去,默默記起他的位置,走向另外一側。
繞過書架,我看了三次都看到一半的書不在那裡。看來是下架了。我找不到,繞過一層層的書架,來回踱步。我找不到,那書架之間若有似無的存在。我總感覺轉過頭就會看見的不屬於現在。我想是沒機會再看見了。我找不到,就在我知道我想要找的兩樣東西都不在這的那一刻,他就來了。從我的背後跳了上來,讓我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蹲了下來。我撐不住他。
沒有人看見,因為我也看不見他。所以我不喜歡談他。但是他總是擋在我的面前,讓我看不見現在。許多時候,我就說不出話了,因為我總是看見他。最後我還是挑了五本書去結帳。就在我走出書店之後他開始在我耳邊低語。他一直都偷偷地跟蹤我,他這麼說。接著他讓我看見了,我自己,遠遠走在前頭的我自己,盲目的我自己。我就是如此地盲目,所以看不見背後的人也看不見眼前的他。
我開始在熱鬧的街頭快速穿梭,卻甩不開他。我回到車上的時候,他已經在那裡等著我了。不管我到哪裡,他總是在那裡,準確地如同老練的獵隼撲向獵物一般。
他開始不停地說話,我停不住他。
我知道他怕酒,那可以趕走他,但我明天就要開車回家了,今天不是一個可以讓自己醉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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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午,記不清第幾次以那樣的方式醒了過來。
有喜有悲,如果說在夢中因為太開心而醒來是件可惜的事情,那麼在夢中因為太傷心而醒來或許該是件值得喜悅的事情。可惜開心之後醒來面對的是現實,而傷心醒來面對的仍然是現實。或許就因為這樣儘管撐著幾乎要裂開的背,張著急欲閉上的眼睛,也抗拒著夢境。
洗把臉,卻被自己的臉色給驚嚇到。原來我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差一點認不出那個人。有人說一個人的眼睛一輩子都不會變,然而眼前的自己連眼睛的顏色都變了。汙濁泛紅、眼眶下垂,關在這樣窗內的靈魂又已經變成怎樣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透過這面窗已經看不到光芒,看不到夢想。再怎麼去衝撞,仍緊緊地被失落給禁錮著。我透過紅腫的雙眼看見生活一切也都亮起了紅燈。
房間又亂了。
原以為整理房間也能整理心情,可惜的是,或許其實根本就沒有心力再去整理。何必?如果從內心深處就亂了,再怎麼整理都是亂的。
這一陣子以來唯一真正的開心就是那一夜。
可是仍然繼續告訴自己,我不能就這樣找出口,那樣會讓我更迷失。
疲累的背在撕裂,耳朵瘋狂地耳鳴,溫度也接近失調。
這一切,終該有個結束,或開始。
再撐下去,都到這時候了,就撐下去吧。
痛,結束了以後再讓你去深海底自由地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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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倒又醒來過後。
落在眼前的那把剪刀,笑臉卻仍如此地溫和。
沒有思緒、沒有言語、沒有白天與黑夜。
厚重的冰雪落下前的瞬間,閉上眼睛卻仍然是那把剪刀。
雪白刀柄。
刀上的笑臉,讓這把刀一點都不像刀了。
傷口如此真實,滲紅。
像是小丑的臉上掛著的笑容,粉飾底下的波動。
正是因為那樣,這樣的笑容太不真實。
燒熱的鐵,看起來仍會冰冷堅硬。
若就這樣直接握緊,只怕留下烙印。
怕了。
然後冬天又來了。
天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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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屋門前的梅花開了,推開紗門一時間有種外面下過了雪的錯覺。迎面而來的冬風,和天空一樣的冷冽清灰,卻不再那麼地陰暗。
苗栗的梅花開了嗎?
剛開始,最早拿起單眼就是和哥一起拍梅花、李花。
自己一個人在花蓮,這是第四個年了。
第一年,我們在壩子家。慷慨地讓了整棟別墅給我們的壩子,實際當我們班導也才兩個月。對於現實的熱忱,對於理想的思索,勾動了當時年輕氣盛的我們。那一年半夜寒風刺骨之間我們一排機車穿梭在沒有路燈的山間。吃完消夜,去過海邊。才終於把高中歲月劃上了句點。
第二年,我在這個房間。看著轉播,一個人跨年。心,在海邊。
第三年,仍然是一個人跨年,但掛著淚。兩通電話,一通告訴我,與外公永別。一通是我說,再見。
第四年,我獨自跨年。整理完房間開酒喝到醉。紅酒灑上了高中穿到現在的襯衫。那襯衫的釦子早已脫落,袖子底下的縫線也裂了大開。傍晚氣溫降的時候更是冷到發抖。然而我卻不捨,不捨的衣服被我親手洗了又洗。洗不去的,也就深深烙印在那。留著,穿著,這些破掉的衣服穿上是我的眷戀。破了,我補不回,染了,我洗不清。但我昏倒在地之前還記得要把它們給拋開。終於知道,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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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與夜之間,被無所適從的渾沌所束縛,
亂了又理,理了又亂,
醒不如夢,夢卻得醒。
空白的思緒,踏不到地,得不到空氣。
失重般地飄浮,在日與夜,冷與熱之間,
就好像皮膚一樣乾燥地龜裂,
在裂開之後流出了血,難以抗拒地去揭開傷口。
究竟是白天亦或是晚上,那個時間掛著大大的月亮,
弦月,慘白地掛在幕頂,而東方的天空透出了日光。
我獨自大口呼吸那冷空氣,讓它灌進,是否能略為清醒?
醒不過來的心底,夢,卻比拋不去的幻影還要難以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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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初衷…
原則是什麼?原諒是什麼?原始的那一場夢在我手中慢慢滑落。
孩提時候,我曾望著那大大的手,離我遠走。我獨自地在人海中穿梭,像是離了群的沙丁魚一樣無助。於是我找到了盔甲,讓冰冷強硬的原則保護我。那年冬天的冷風來了又走,我披著大衣勇敢跨步,不停留。
孩子,我想問你,這樣的原則為了什麼?
而你卻只說,沒有了原則,就什麼都沒有。
我不懂,我說,那你又怎麼擁有。
拿下了原則,看看那樣的脆弱。沒有了武裝,孩子,卻也沒有長大。直到那原則被拿下,一層又一層,然後拿那樣的內涵去和這個社會的現實衝撞。遍體麟傷的孩子,眼中泛著淚光。只能再撿起了原則,把自己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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